福利小说收割(在中国)在线阅读由艾西恩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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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小说网 > 推理小说 > 收割(在中国) 作者:艾西恩 | 书号:43080 时间:2017/10/31 字数:5431 |
上一章 第二部 序 下一章 ( → ) | |
2005年二月,我度过了在国中的第六个“SpringFestival” 烟花、礼炮、“二踢脚”中式的玩意儿!在这个特殊的喜庆节⽇里,每个人脸上洋溢的奋兴无以言表,可我的心绪不佳。与其说在期待着爆竹赶走怪物,还不如说是想叫喧闹除去我心里的影。 三个月前,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是我的表姑安娜。威廉姆斯被查出孕怀了,你想都不要想她可能红杏出墙,于是这孩子就只能是该死的赛斯临走时候种下的种子,在新年前后萌发了。第二件事与我自⾝的关系更加密切一点,我头脑发热做出了一个危险的决定。在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赛斯遗留下来的书稿可能存在实真。当我注意到这些书稿的某种缺陷时,便按耐不住那种冲动了:我要开始修改它!不论赛斯出于什么原因,他的故事都太像是⽇记了,缺乏细节描写,尽管故事曲折,但语言并不出彩。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没有必要了解,可如果这本书想成为剧本或是小说,那就必须经过全面的修改。而作为国美公民的我,同时又有在国中生活六年的经验,正是修改这些文稿最合适的人选。前后花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把第一本书《面具馆》搞定了。我将修改后的英文版寄回了国美的一家出版公司,四周之后竟然就接到了负责人的回信,邀请我成为他们的签约作者。我这种做法还有一个潜在的动机:如果本书真正的作者赛斯,即我的表姑⽗看到《面具馆》出版,便很有可能找到出版公司,我也因此会很快得到他的消息。 我的冲动并没有随着第一本书开始印刷而告终,事实上出版社也不希望就此打住,因此我便着手开始第二本书《在国中》的修改工作。糟糕的是,就在那个时候,我接到了好友杨克。拉尔夫官警的电话,他告诉我,赛斯留下的文稿存在实真的可能:“我认识赛斯。沃勒…是的,他可能是个杀手,有时候也会帮助警方办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类人…我也认识乔纳森将军…” 我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家伙提到乔纳森将军时口气有些微妙的改变,这时候也更不可能了解到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 杨克的话给我敲响了警钟,我停下手头的工作开始思索自己冲动的后果:如果乔纳森将军也确有其人,甚至就是某个杀手集团的幕后首领,那么,《ID》的出版将给我带来什么?另一方面,我仍然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杨克很可能只是知道两个同名的人而已,并不意味着这些书稿叙述的都是事实。 2005年2月8⽇的除夕夜,我渐渐地往后退,离开嘈杂的人群,回头看时,火光好像没能映出我的影子。 我又给杨克拨了际国长途。 “是的,我是杨克…啊,你好,妮可尔…怎么回事,你那边很吵。” “是爆竹的响声。”我躲在角落里,伸手捂住另一只耳朵。 “你说什么?一种拟声词么?” “我说爆竹,国中人过年放的鞭炮。” “是么…”对方犹豫了一下“你找我该不会就是让我听听这动静吧?有什么事儿吗?” “是的,还记得我们上次的话题吗?关于赛斯?” “当然。” “我的问题是,赛斯⾝上什么地方最引人注意?” “是他的左手,戴着很长的黑⾊手套。”他不假思索地回答说。 我的喉咙随着他的话语渐渐发哽,是的,左手! “我碰过那只左手,感觉手套下面硬硬的,有许多奇怪的起凸。” “等一下,”我忽然觉得他在开玩笑“是软的,而且粘糊糊的!” “不,不,确实是硬的!” “软的!安妮结婚的时候我也摸过他,而且书里也是那么写的!” “书里?你是说他留下的手稿…等一下,谁是安妮?” 杨克不知道安妮的存在吗? “安妮,以前提过的,就是我的表姑,全名是安娜。威廉姆斯,2003年成为了赛斯的子。” “不,我不知道她。我和赛斯最后一次见面是在2000年,文森特的案子。” “谁是文森特?” “这个问题我不想现在跟你谈…对了,你⼲嘛突然问起他的左手?” “呃…我需要确定一下,现在细节上存在分歧,书上和我的感觉是软的,而你说是硬的,这该怎么解释?” “并不困难。上次你说书稿完成于2003年之后,看来也就是赛斯和安妮婚后写成的,而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是1997年,最后一次是2000年,他的手臂可能发生变化了。” “变化?你认为那手套下面会是什么东西?” “东西?不,当然还是条手臂啦。只是和常人不同,可能是病态的。” “病态的…”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在书稿里,至少在我现有的两部书稿里,他提到了左手可能发病,原话是‘看上去就像是患了象人症’。” “Elephontman(象人)?!”他在电话那头愣了⾜有十秒,以至于我认为电话断掉了,看来只不过他的傻劲儿又上来了而已“天呢,象人症,我听说过。可怕的家族遗传病,也有研究说是突变的结果。如果我没有记错,是第十对染⾊体上的某一部分发生了畸变。以前的说法是病人罹患了神经纤维瘤,那是1989年苛林斯先生的研究结果,不过现在学术界更加倾向于显病的遗传因子原因…” “等一下,”我不耐烦地打断他“留着你的演讲给别人听吧!我对你是怎么知道的也不感趣兴,反正你总是能出人意料。好的,‘鸬鹚’,现在告诉我,象人症患者是什么样子!” “这我无法形容。常见的——我的意思是说这种病人中比较常见的——实际发病率则为几亿分之一——患部一般是头部。头骨发生不规则的突起变化,造成脸部肌⾁群和表⽪跟着骨头一起增生。反正,看起来整个脑袋会变成一个奇怪恐怖的大球,总之,我说不清楚,很吓人的病症。当然,赛斯的头部肯定没有问题…” “那么是他的左手发生了病变,右手呢?全⾝会不会也变成那样?”我仿佛突然间洞悉了赛斯的想法:也许他的病症开始扩散,慢慢地遍布全⾝,他不希望安妮看到自己的样子,所以跑到没人的地方孤独地等死…几秒钟之后,杨克的话彻底打消了我这种过于罗曼蒂克、充満感伤的幻想。 他说:“不知道,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患处会扩散。倒是听说过有的病人发病在腿部,手臂还从来没有记录。” 而我则怀着一线希望继续问道:“那么他会不会快死了?” “这个…”杨克沉昑一下“应该不会吧。” “好吧,我们不说这个了,”为了避免杨克没完没了地唠叨学术知识,我便⼲脆了结了这个话题“我有事拜托你,找到那个文森特,还有,俄勒冈州波特兰市住着一位人黑退休官警,艾德。萨姆兰,详细地址书稿里没有记载。不过我希望你菗时间去找找,他们可能有更多赛斯的线索。” “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当然,我会联系其他的人打听他的下落。”杨克就这么挂上了电话… 回到住处,我立刻开始翻看手稿。因为看过许多遍,我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赛斯关于自己左手的描述:“突变是从1996年开始的,其先我并没有注意…手臂的背部,大约是尺骨桡骨中间的部位,有一枚⻩⾖大小的起凸,我以为是这些天休息不好造成的內分泌问题…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几年前我的手受过伤,会不会是那时候处理不当留下了后遗症,或者⼲脆就是某种病毒的侵袭…两个月之后,这个起凸仍然没有消失,我尝试了各种办法,涂药膏、嚼中草药,可是都不见效…1997年舂天,起凸物增加到三个,我明⽩,那一定是骨骼的变化,奇怪的是,手臂的⽪肤完好无损,似乎也在跟着增生…1997年底,起凸物长到了半英寸左右,在乔纳森将军的⼲预下,我被送至最好的医院,可是没有结论…1998年,数量增加到6个,寸尺维持在1英寸。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在一次暗杀任务中,对手的刀砍中我的手臂,刀锋嵌在骨骼里,竟然无法将它切断…两个月之后,左手开始僵硬,从手掌中部开始,很快蔓延到手指。我采取了一些措施,请朋友搞来了石膏,把手掌整个定型,一个月之后再敲碎它,我的左手就维持了半张开的样子,永远无法动弹…到此时为止,我戴手套已有两年,看来不可能再摘下了。然而这东西长到了那么长,手套也无法遮掩,甚至我本没有办法穿上⾐服,看来必须想点儿对策…一种腐蚀力很強的药剂,它也无法除,暂时维持现状吧…手部的感觉逐渐消失,而这也许仅仅只是开始…我继续涂抹药剂,新的变化产生了,权且维今之计…” 我怀抱着那些书稿,糊糊地睡着了。当晚做了个梦,在梦里,我的表姑⽗——赛斯。沃勒,将酸倒在左臂上,腾起一股焦糊的气味。 接下来的两天,杨克都没有打来电话,我决定不再等待,按照《在国中》的提示,逐个儿拜访相关人士。 我很侥幸地从手稿中发现了刘罡明队长的家庭住址。他恰好是这个案子的全部知情者,从他的口中,也有可能得知其他相关人物的联系方法。我満怀希望,敲响了刘队长家的房门。 时值2005年2月10⽇,农历大年初二,我拎着礼品盒与果篮,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该不会家里没人,刘队长出去串亲访友了吧? 我的担心总算还是多余的,没多大工夫,房间里面传来脚步声,一只眼睛贴在窥视孔上向外观察。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手稿中麦涛,对着那只眼睛,⾝上不由一阵寒颤。 我能感觉到对方有些犹豫,总还是把门打开了,站在门口的是位中老年妇人,五十多岁的样子,看到我的金发碧眼,她脸上很显然还带着惊讶。 不等她开口询问,我便微笑着抢先说话:“您好,刘太太,我叫艾薇,是赛斯。沃勒的朋友。” “你是…”刘太太对赛斯这个名字感到陌生,我急忙改口说:“啊,他在国中的名字叫艾莲,最近几年都没能回国,所以这次委托我来拜年。您还好吗?” 任何人,对客气都没什么免疫力,可我仍然发现,刘太太脸上的笑容是勉強挤出来的,似乎很久没有笑过,十分僵硬。她把我让进屋里,不错,正如书稿上记述的,房间很宽绰,却也显得空空的。因为楼道里漆黑一片,这时候我才得以仔细观察刘太太的面容,与赛斯的描写十分接近,只是过了5、6年,她的脸上掩饰不住衰老的迹象。 接下来的几分钟,是完全不着边际的客套话,比如我在国中做什么之类的。刘太太不容拒绝地为我沏了一壶热茶,随后很不好意思地两手,抱歉说家里没有咖啡了。 我不时抬头看看墙上挂着的大幅照片,居中的自然就是刘队长——有他的“M”头型为证,左面是刘太太,右边是个长相可爱的小姑娘,大约十六七岁,正是他们的女儿刘颖。 “你大老远的过来,真是太客气了。不知道艾莲在你们那边过得好么?” “啊,是的,很好,”我意识到自己走了神,低下头双手捧住茶杯——其实是打算捂捂冻僵的手“他过得很好,两年前结了婚,婚后生活也很幸福。只是工作很忙,他就拜托我来看望您和刘队长。” 胡说,全是胡说八道!我有这样的⽑病,一不留神就顺嘴瞎说,还面不改⾊心不跳。可我又有点儿得意,认为自己很会说话,有礼貌,像是个非常非常地道的国中人。刘太太的反应出人意料,只轻声回了一句“是么,那就好。” 这算什么?我思索如何运用言语的技巧把话题重新带回来,正在这个时候,她突然说:“艾薇,如果我的女儿还在⾝边,也该有你这么大了吧。” 什么?这话该怎么解释?我对刘太太忽然吐露心事并不太惊讶,只是,刘颖出了什么事儿?她为什么这么说? 忽然间,我意识到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五年中一定还出现了别的变故“您的女儿?”我⼲巴巴地蹦出这句话。 “她走了…”刘太太再次出乎我的意料,她的表情十分宁静,这说明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可事实究竟是什么?她的女儿离家出走了,或者是…死了? “好了,我们不谈这个,”刘太太温和地注视着我,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喝口茶吧,暖和暖和。” 我只好应声端起杯子,也算是扫扫自己的窘困状况,半天没敢吱声。我再次观察她的面容,这一回给自己找到了理由:她的衰老,很可能是因为家庭悲剧造成的。 “是啊,这茶很好喝,”我总是说错话,茶的好坏在此时有什么关系?可要开始的话题总得继续“刘太太,不知道该问不该问,刘队长是不是出去拜年了?” “他也走了…” 还是那份该死的宁静,这一次倒没有造成我的理解错误。刘队长这把年纪,以国中人的格,是断然不会玩儿什么离家出走的把戏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已经死了! 这和书稿里的不同!死了的人不应该是刘队长,而是… 或者,最后他们都难逃一死。当然,每个人都免不了要面对死神,可他至少不该来得这么早… ——妮可尔。威廉姆斯 wWw.bWo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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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便士面具馆洞察者·螳螂蓝裙子杀人事公然挑衅死亡天使罪恶阴谋死亡之船恐怖飞行死亡飞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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