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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巷夜情深  作者:瑾鸯 书号:27495  时间:2017/6/28  字数:14618 
上一章   第五章    下一章 ( → )
  柳以樊一踏进工作室,一股沉闷、凝重的气氛便得他皱起眉头。他扫视员工们怨恨的神情,纳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使他们会无心工作?最后圆图机上一张被撕毁的设计图引起他的注意,眉头皱得更紧了。

  “怎么回事?”他接近圆图机端详,那张图已接近全毁,显然有人怈愤似的把它撕成碎片,连一旁的几张蓝晒图都遭殃。“这是谁⼲的?”

  “曲‮姐小‬的妈妈。”设计师唐百恩闷闷不乐地回答。他双臂环,脸上有着二十五岁年轻人的半成风韵。他是以樊的学弟,去年退伍后马上被以樊网罗到自己的工作室来,虽然还处于学习阶段,但也有几项辉煌成绩,以樊总为自己慧眼独具,看出唐百恩的设计才华而骄傲。

  “她来过?”以樊不悦地问,想到那对⺟女联合起来整他,整颗心都凉了。

  “一大早就来了,现在还在你的办公室里。”唐百恩指指以樊的办公室。“还好她毁的是图稿,要是她连电脑都砸,事情就大条了。”他叹口气,指示助理‮姐小‬重新列印那份圆图。

  以樊一言不发的走向办公室,一开门进去,曲太太马上怒不可遏地瞪视他。她倏地从沙发上起⾝,直的⾝躯显得⾼不可攀。

  曲织旋则低着头坐在⺟亲⾝旁,脸上戴着墨镜,以樊注意到她的角有块深⾊痕迹。

  “伯⺟,”以樊努力以尊敬的语气说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和你算帐的。”曲太太不可一世地说。

  “因为我不肯跟织旋结婚吗?”以樊冷漠地问。

  “对,你甩了她,还让那个女人把她打成重伤!”曲太太愤怒地指责。

  以樊愣住,莫明其妙地望着她,再看看低垂着头的曲织旋。

  “我不太清楚你在说什么。”

  “你想装傻?”曲太太一把拉起女儿的手臂,拖她站起来面对。“看看她脸上的伤!”曲太太拿掉女儿的墨镜。

  以樊震惊地看着曲织旋的脸,上面布満抓痕、淤伤,处处青紫,一双眼睛还略微浮肿。他哑口无言地看着她,本没空理会她控诉的眼神。

  “到底是怎么回事?”由于她穿着长袖、长,以樊不知道她其他地方是否也伤痕累累?

  “怎么回事?你明明清楚得很!”曲太太咆哮道。

  “伯⺟,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把她打成这样…”

  “就是你新搭上的⺟狗柴雁。”曲织旋不客气地说,以樊再次哑口无言。

  “我们已经拿到医院的验伤单,准备告她伤害。”曲太太宣告道。

  以樊进办公室后首度感到惶恐。“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他昨晚仍和柴雁在一起,她说她在家睡了一整天,本没出过门。

  “昨天傍晚我去找她,谈不拢,她就在门口攻击我。”曲织旋回答道。

  “她昨天本没回家…”以樊想到的是柴雁⽗⺟家。

  “我指的是她和她老公的家。”曲织旋打断他的话。

  “连我都不知道她家在哪儿,为什么你会知道?”以樊怀疑地问,接着想到的可能令他火冒三丈。“你跟踪我,等我和她分开后又跟踪她?”

  “我请‮探侦‬,才不会自己做这种事。”曲织旋下巴抬得老⾼,似乎表明那样做有辱她的大‮姐小‬⾝份。

  “你没有权利⼲涉我的隐私!”以樊厉声说道。

  “我只是去找她谈判。”曲织旋愤慨反驳。

  “有什么好谈的?你再怎么威胁利她,我也不会和你复合。”以樊不顾曲太太在场,再次挑明立场。曲织旋的固执令他厌烦透顶,显然他得当着她⺟亲的面给她狠狠一击,被怨恨就被怨恨吧!他只想摆脫她们俩,曲太太毁坏工作室图稿的烈行为,已证明了她们的确是⺟女。

  “你说我威胁她?”曲织旋怒吼“我可不像她那么下流!穿得像个女就出来应门,净说些恶心话,我搞不懂你怎么会喜那种没品的女人!”

  “你少在我面前抹黑她,我认识她的时间比你久,比你更清楚她是怎么样的人!”以樊义愤填膺地为柴雁辩驳。

  “你这个⽩痴!要我给你看‮探侦‬的调查报告吗?”你以为他们为什么能那么快就给我资料?因为那女人太出名了!她这辈子起码和几百个男人上过、当过好几个有钱人的‮妇情‬,随便在街上抓个男人问,都知道你的柴大美人是个什么样的烂货!“曲织旋仿佛用尽全力般对他吼叫。

  怒火升起,信心也跟着动摇,但以樊拒绝相信这个嫉妒到不择手段的女人的话。

  “滚出去!”他狂怒地下逐客令。曲家⺟女均讶异地瞪大眼睛。“你没资格说我女朋友的坏话,别再让我逮到你挑拨离间,你今天会落到这下场全是自作自受!”

  曲织旋眼中聚満了泪⽔,双也抖动着。

  曲太太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甩了以樊一个巴掌。

  “狠心狗肺的男人!亏我们把你当儿子看待。”曲太太的音调颤抖,接着转过⾝牵起女儿的手。“就当是我们看错人了,走吧!他不值得你费尽心思的想留住他。”

  门在曲织旋⾝后重重关上,以樊疲惫地倒进沙发,轻触那肯定‮肿红‬的脸颊。曲太太的力道可真重,他的头有点晕,耳际也嗡嗡作响,没脑震真是奇迹。

  接着他想起曲织旋的话,他并不全然相信那些有关柴雁的事,柴雁是个人尽皆知的大美人,但应该不至于放到这种地步。没和她相处的那数年间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或许她有一段难堪的过去,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她善良、贴心、內外兼具,过去曾经不羁又怎样?

  曲织旋脸上的伤令人难忘,那真是柴雁的杰作吗?她会是个比曲织旋还暴力的女人吗?这件事有必要深⼊了解,他抓起电话拨了她的‮机手‬号码,今晚他们要好好谈谈。?

  “她先出手的。”柴雁噘着嘴的娇俏模样能令所有男人心软。

  听她这么说,以樊心里的一颗大石悄悄落下,若她真的毫无理由把曲织旋打成重伤,那柴雁怎么辩也辩不过曲家⺟女。

  “她打你哪里?我没看你⾝上有伤口。”以樊执起她的手端详,他们面对面坐在南城咖啡馆里,之凡不在楼下。也好,他不想看到之凡不甚愉快的表情。

  “她甩我巴掌,”柴雁用另一只手指指被打的脸颊。由于她处理得当,因此‮肿红‬程度很轻微,在微弱的灯光下本看不出来,所以昨晚以樊才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况且她也没提。“她真的要告我吗?”

  “我不知道,”以樊以指腹轻抚她的手心,那亲密的态度并没有带给柴雁多大的安慰。“我想她在等你道歉。”

  “我不会道歉,”她菗回手,不驯地说“是她先动手打人,凭什么要我道歉?”

  “但你也不该把她打成那样,她只甩了你一巴掌。”以樊中肯地说。

  “你是说我活该被打?”柴雁横眉竖眼。“我当时要是只还手一次,她肯定会再打回来。”

  “那你就去解释清楚、和她和解,不要把事情闹大。”以樊苦口婆心地劝道,这才发现柴雁也是个相当固执的女人。

  “我不去,那个女人才该向我道歉,她想告就让她告吧!”柴雁双臂环,往后靠在椅背上,赌气地说。

  以樊皱眉表示不耐,柴雁没搭理他。当他搜索枯肠,想着该怎么劝服她时,他看到之凡从通往二楼的门走出来,他马上舒展浓眉,举起一手引她注意,柴雁望过去。

  “谁呀?”她问道。

  “我妹之凡啊!”以樊⾼兴地说明“你很久没见到她了吧?这家店是她开的。”

  “真的?”柴雁略感‮趣兴‬地扬起一道眉,对之凡露出个微笑,正朝他们走来的之凡倒是笑得有点僵。

  “哥、柴雁。”之凡和他们打招呼。刚看到以樊时她还很⾼兴,但当她发现他对面坐的是谁时,⾼兴的心情全没了。

  “好久不见,”柴雁和善的笑容让之凡警戒起来,她们以前可没那么要好。“我记得最后一次看到你时,你还是个刚上⾼一的小丫头呢!现在变得那么漂亮了。”品味却不怎么⾼。柴雁扫视她的穿着后在心底补充评论,她显然和柴桑一样酷爱衬衫、牛仔,搞不好她们会成为好朋友。柴雁在心底嗤笑。

  “谢谢,不过你更漂亮。”而且比狐狸精假仙百倍。之凡冷冷地说,打从心底讨厌柴雁,深信那明亮的笑脸背后是恶毒的批判。劭深说柴雁的名字在上流社会里嫌冢,每个养过‮妇情‬的男人一提起她,眼中无不露出‮奋兴‬的光彩。他之所以没早点说是因为最近才知道,以樊开始和柴雁来往后,他才着手查探。

  之凡很生气,她想告诉以樊,但劭深叫她先别管,以樊和柴雁正处于热恋期,他们说任何话都只会让以樊觉得他们在挑拨离间,不如让他自己发现真相。但之凡不服气,万一发现真相后让以樊对女人丧失信心怎么办?不要哥哥被个无聇女人伤得那么重。不过她也承认以樊不见得会听她的话,所以才百般不愿的按兵不动,着急地等着柴雁露出狐狸尾巴的那一天。

  之凡并不想和柴雁多聊,仿佛感受到她的心境似的,苏劭深正巧跨进店门。一看到他,之凡近乎雀跃地向柴雁道歉后走向劭深。

  柴雁惊一口气,两眼圆睁地着刚走进门的男人,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奋兴‬地疾速鼓动。老天,那男人是个极品!表面上穿着⾼雅的绅士,但他绝对野、不易驾驭,她已很久没碰过这类型的男人了,瞧他那张刀削般棱角分明的俊帅脸庞,和那副⾼大结实的完美体格,她可以轻易想象出他裸体的模样。

  他和柳之凡是什么关系?两人似乎很亲密,他低头吻了之凡一下,两只手臂有力地环在之凡上,如此举动宣示着他对她毫无保留的占有,接着他的视线转向柴雁和以樊,当他与柴雁四目相对时,她的心脏跳得更‮狂疯‬,他有礼却冰冷地朝他们点头。

  柴雁全⾝⾎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气息也变得短促,背脊一片酥⿇,双颊泛着‮奋兴‬的‮晕红‬。她对自己⾝体流露出的讯息毫不怀疑,她要那个男人,他的危险、冷酷像磁石般昅引她。她开始嫉妒柳之凡的好运气。

  “柴雁?”以樊的声音令她回过神,他正皱眉质疑地望着她。“你看呆了。”

  这⽩痴吃醋了。柴雁烦躁地想道,才和他睡过两晚,他就认定她是他的女人了。

  “那男的是谁?怎么和之凡那么好?”她多此一举的问。“之凡的男朋友。”以樊回头看他们时,他们正走向通往二楼的门。

  “穿得那么好,他是做什么的?”柴雁的视线亦步亦趋地跟着那对男女。

  “四季集团总裁。”

  “四季集团总裁?!”柴雁惊出声,这下子她更嫉妒柳之凡了。

  “你知道四季集团?”

  “废话!只有像柴桑那种没脑筋的人才会不知道。”柴雁朝他翻个不耐烦的⽩眼。

  以樊眉尾上扬,纳闷平时表现得那么爱护妹妹的柴雁,怎么会突然骂妹妹没脑筋?

  “说到柴桑,你是不是没告诉她你要搬回去?”以樊想起柴桑讶异的表情。

  “我做事不需要向她报备。”柴雁的表情似乎显示柴桑没资格对她的任何决定有所⼲涉或了解。

  “你什么时候搬家?”以樊试着不钻牛角尖,他认为柴雁只是因为和曲织旋争执的事而心情不好。

  “过几天吧!”她敷衍道。

  “要不要我去帮你?”以樊兴致地问。

  “不用了,我爸妈会来帮我。”柴雁挥手打发掉他的问题,那口气仿佛在说她拥有两个现成的奴隶。

  以樊的心情染上沉的⾊彩,柴雁今天的态度和前几天大相径庭,除了曲织旋的事外,他还有另一层他不知道的秘密,也忍不住怀疑可能和苏劭深有关。?

  柴雁搬回家来住令柴庶寅夫妇既错愕又欣喜,消息宣布的隔天中午,整条巷子里的男女老少几乎都已知道此事,他们的好奇恍如北极星在夜空闪烁般明显。

  “蠢毙了!”柴斌喃喃骂,两眼闪着嗤之以鼻的光芒,看向在门外和周希玲阔论⾼谈的几个家庭主妇们。“一群蠢人!”

  柴桑从画本上抬起头,视线向下移,那群女人音量⾼亢,坐在她房间的台上都听得一清二楚。她们不只讨论柴雁要搬回家、和前夫貌合神离,还讨论哪天是嫁女儿的好⽇子,显然她们都觉得柴雁过阵子会再…和柳以樊。

  柴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传开的,可能有人见到以樊和柴雁同进同出吧!一星期以来,整条巷子里充満了以樊和柴雁成为情侣的耳语,柴庶寅夫妇本来很震惊,他们一直以为女儿、女婿的感情融洽,突然间却要离婚,女婿人选即将变更令他们不知所措。一开始他们不断询问柴雁为什么要离婚,最后柴雁让他们相信她不适合在台北生活,她想留下来陪家人。由于柳以樊的⾝份比陆雍泰⾼,柴庶寅夫妇最后便不再过问,并对柴雁的新恋情保持乐观。

  “我敢说大姐过几天又会搬出去。”柴斌背靠台栏杆说道。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柴桑的注意力又放回画本上。

  “直觉,”柴斌傲慢地努努嘴“大姐本不想待在这个家,她只是回来暂住。”

  柴桑衷心希望柴斌的直觉是对的。这一个礼拜来她没和柴雁打过照面,尽量痹篇柴雁,一看到柴雁会忍不住想起她伤陆雍泰有多深。最令她无法接受的是柴雁的新情人竟是柳以樊,柴桑试着接纳他的新⾝份,结果她几乎放弃尝试,一方面想警告他柴雁不是好女人,另一方面又不想理会柴雁的私生活,两种矛盾在心头互相冲击,她选择痹篇和那对金童⽟女碰面的机会。

  “二姐,纹婷问你什么时候带她去医院?”柴斌的口气倏地变得紧张。

  柴桑停下手上的铅笔,直盯着画本的虚构人物沉思。

  原来柴斌突然跑进来找她是为了这件事。他进来打搅她作画已不寻常,但刚开始她并没有多想。三天前她和柴斌那已‮孕怀‬两个月的女友李纹婷谈过后就没跟柴斌讨论过这件事,一方面为柴斌的诚实而松口气,她亲自陪李纹婷去验孕,而另一方面则是这些天来,她満脑子都是工作和柴雁复杂的际关系,没多分一点心思用在选择⽇子上。

  李纹婷很坚持堕胎,也不愿意让家人知道。她跟柴斌一样认为两人不会结婚,虽然现阶段很爱对方,但以太过年轻为理由,他们都不抱持两人会长久往下去的希望,只能怪自己的疏忽让这个小生命成形。

  柴桑不愿意结束一个‮生新‬命,那是她弟弟的小孩,和她流着部分同质的⾎,若非考虑到两个年轻人的未来和意愿,她不可能有扼杀自己外甥生命的念头。但她答应过柴斌要解决这件事,再怎么磨蹭也只有一个结论,何不早早了结了呢?

  “后天吧!”柴桑沉重地允诺道“下午我会载她去医院。”

  柴斌喜出望外的蹲在柴桑脚边,満怀感地望着她。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柴桑并非故意泼柴斌冷⽔,她只想让他有所警惕。她可以纵容他这一次,但若他下次再犯,就妄想她会伸出援手,他已年満十八,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我保证不会再有了。”柴斌急切地承诺道。

  柴桑短暂地瞥他一眼后吐出一大口气。

  不必她下逐客令,柴斌迅速起⾝离开台,从他轻松离去的⾝影看来,他是要打电话告诉李纹婷这个“好”消息了。?

  柴雁因沮丧、烦躁,心情愈来愈沉重,她搬回家当了一个礼拜的乖女儿,⽩天上班,晚上和柳以樊约会但不过夜,九点多就急忙催促以樊回家,因为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偶然遇到苏劭深的机会。但这一个礼拜以来她失望透顶,柳之凡和苏劭深从没回来过。

  她曾迂回地问以樊他俩都什么时候回柳家?以樊回答说不一定,更何况之凡和柳爸爸的关系已转好,早已毋需以樊在旁充当和事佬。

  她也几次在咖啡馆门外观望,还曾和同事们一起到咖啡馆吃饭,但都不曾见到苏劭深。她想过假装关心之凡而顺道提及,不过之凡似乎对她有戒心。服务生们说劭深通常中午会回来吃饭,但连她刻意中午来捧场也不曾遇到他。

  她开始不耐烦了。

  柳以樊很敏感,他已注意到柴雁若即若离的态度,但柴雁无暇理会,満脑子只想着怎么把苏劭深拐到手,反正她已“尝”过柳以樊,无意持续太久,一直想找机会甩掉他。

  她的不耐是她坏脾气的源头,她没心情再当圣女,今晚她准备去找个牛郞一起狂,她可以找个条件和苏劭深类似的男人,短暂満⾜柴雁她对他的‮望渴‬。

  柴雁怀着期待的心情等待夜晚的降临,稍早她有些冷硬地拒绝和以樊约会,他表情郁,不解但没多说话就离开了,然而不是回家。晚餐后她在客厅看电视,屋外传来陌生的车声,她从窗户往外瞥一眼后心脏开始狂跳,老天终究不负她的期待…苏劭深正绕过车头走向柳家大门。当然,之凡站在他⾝边。

  她难掩‮奋兴‬之情,幸好柴庶寅和周希玲都专注地看着电视,没发现她的异样。她脑筋飞快地翻转,寻找苏劭深出门的方式。以樊不在家,显然因女朋友拒绝约会而投⾝工作中了。望着电话,想到她可以拨电话过去,假装不知道以樊不在,但若接电话的人是柳之凡怎么办?又或者她亲自登门拜访,假装找以樊,顺道进柳家聊聊天?

  才刚那么想,她已从沙发上跳起奔向门口,把柴庶寅夫妇吓了一跳。

  “柴雁,你要去哪儿?”周希玲问道。

  柴雁随便应说去买东西冲出家门,在柳家门前站定后,她顺顺狂跳的心脏和急促地呼昅,谨慎地伸手按门铃。

  出来开门的是柳太太,她惊喜地看着从以前便中意的未来媳妇。柴雁对她敷衍一笑后,便探头往屋里瞧。柳太太以为她是来找以樊,对于柴雁的猴急露出个疼爱的微笑。

  “以樊今天加班,他没告诉你吗?”柳太太不解儿子怎么不知会女友一声?

  “他加班?”柴雁佯装出惊讶且失望的表情。

  “那小子真是的!”柳太太斥责道,旋即拉起柴雁的手。“进来吧!之凡和她男朋友刚好回来,你们可以乘机认识一下。”

  “妈,谁来了?”正当柳太太拉柴雁进来时,之凡踱出客厅探问。

  当她看到柴雁站在门口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不自然。柴雁没有错过她眼中闪现的不悦,不过她在心底宽容的原谅之凡,毕竟她快把苏劭深抢走了,就把柳之凡对她的厌恶当作⽇后的补偿吧!反正她无意和之凡成为好朋友。

  “嗨!”柴雁虚假地打招呼。“我哥不在。”之凡有点不客气地说。最近柴雁老在她店里晃,之凡不甚明了她的企图,以樊也屡次为柴雁辩⽩,说她只是想男朋友⾝边的人,但之凡敢拿自己的人头打赌,柴雁绝对心怀不轨。

  “我知道,伯⺟告诉我了。”柴雁无辜地笑笑。

  “以樊不在,不表示他女朋友不能来我们家啊!”柳太太拉着柴雁到客厅坐下。

  柴雁真想拥抱柳太太,因为她让她坐在苏劭深对面,这样方便她对他抛媚眼,而之凡坐在他⾝边也无所谓,柴雁对不着痕迹的惑男人很在行,被逮到也只是赖帐就行。

  “嗨,又见面了。”柴雁朝苏劭深媚笑,他却仅是冷淡地点个头,随后转头寻找之凡,伸手牵引她回到自己⾝边坐下。

  “你们早就认识了吗?”柳先生好奇地望着他们。

  “哥有带她来过我店里。”之凡冷然解释道。

  柴雁在柳家待了快一个小时,柳家夫妇显然很喜她,和她聊个没完,还讲了很多以樊的糗事给她听。不过她倒没在意,她想尽办法要苏劭深注意她,可是他和之凡很少介⼊他们的谈话,仿佛和之凡同一个鼻孔出气似的,不管她怎么故意挪⾼裙摆展露‮腿大‬,或俯⾝向前让衬衫领口低垂、半露脯,都抓不住他的视线。他像尊雕像般百无表情,不断在暗地里吃之凡⾖腐,柳家夫妇没注意到,但他显然故意做给柴雁看,好像觉得包得像粽子似的之凡比体近乎半露的柴雁感百倍。

  柴雁逐渐恼怒起来,开始怀疑苏劭深可能有什么问题。当她绞尽脑地思索时,劭深突然起⾝说要去巷口超商买东西。柴雁马上抓住机会,表示她该回家了,柳家夫一直挽留,说她家住得很近,⽗⺟不会担心,但她坚持自己该回家,因为明天还要上班。

  “我跟家里说要买东西,现在我连东西都没买呢!”眼见柳家夫仍想留她,她又赶紧说:“要不是劭深提到,我都忘了我要做什么呢!”

  之凡瞪着她,显然注意到她称呼劭深的口气中带了点不该有的亲昵。

  柴雁有点担心之凡会跟他们出去,她暗骂自己太得意忘形,但还好之凡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盯着她和苏劭深走出门。

  他们并肩走着,柴雁不断找话题他聊天,但苏劭深不是只回答单字,就是半句不吭。柴雁故意和他走得很近,让两人的⾝体不时相触,想令他感觉出她⾼升的体温,但他仿佛没知觉似的,眉尾也没感‮趣兴‬的向上扬。

  “我得罪了你吗?”柴雁终于忍无可忍地停下脚步,用略带哽咽的无辜嗓音低声问道。此举终于获得苏劭深的注意,他停下来,回头冰冷地望着她。

  “没有。”他两手进口袋,以没有温度的口气回答。“那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她又可怜兮兮地问道。这时一阵冷风袭来,她开始打颤,伸手环住自己的双臂,上下‮擦摩‬着只裹着薄衫的臂膀。“好冷喔!”

  “那你就不该穿那么少出门。”劭深毫无感情地评论道。

  柴雁瞪他一眼,没想到他竟是个完全不知体贴为何物的男人,但她不死心。

  “介意让我靠着你取暖吗?”她露出笑容,双还微微颤抖。她是真的觉得冷。

  “我不是暖炉。”

  他竟毫不犹豫地拒绝她!柴雁在他转⾝向前走的那一刻愣了一会儿,怎么可能?从没有男人拒绝得了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现在她确定苏劭深有问题了。

  他继续向前走,柴雁赶忙跟上,走在他⾝后仅差一步的地方。

  “你对之凡也这么冷酷吗?”她试探地问。

  “⼲你庇事?”劭深回答也不看她。

  “那是我男朋友的妹妹,我理当关心一下。”柴雁理所当然地说道。

  “那你就更不应该‮引勾‬她男朋友。”劭深依然没停下脚步,但他冷硬、不留情面的话起她的怒火,她一把抓住他,迫使苏劭深停下来转⾝面对她。

  “你说我‮引勾‬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引勾‬你了?我看明明是你对我有非分之想,才有这种错觉。”她的口气有些得意,但只引得劭深讽刺一笑。

  “别太⾼估自己,不是每个男人都是饥不择食的野狼,‘柴大美人’。”劭深故意叫她广为流传的‮藉狼‬名号。但柴雁正为那句饥不择食的羞辱涨红了面孔而没注意,她老羞成怒的步步近,但他不为所动,就连她带着恶意的微笑在他跟前停下,两手环上他颈子时也未动分毫。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和其他男人不同。”柴雁紧紧贴靠着他,在他前低喃,热热的气息吹向他的耳际,通常这一招对古板或正经男人最有效。“我有绝对的自信能満⾜你,你可以试试看。”她一手探向他的,想抓到他起反应的征兆,但在她得逞之前,劭深已拉开她的手,将她推离一臂之遥。

  他冷漠地望着她,眼神如冰刃般割刺着她的⽪肤。他脸上没渗出一滴汗,呼昅甚至还很平稳。他的抓握很耝鲁,仿佛当她是耝糙的木头。柴雁不解他的反应,只能辨识出他明显表露出的鄙夷,那令她错愕又气恼,怎么可能会有男人对她无动于衷?

  “你逾矩了,柴‮姐小‬。”劭深毫不温柔的甩开她。“以樊可能不很清楚你的花名,我却不同。”

  柴雁愣了一下,努力不流露出惊慌之⾊。“你在说什么?”

  “你心知肚明,全‮湾台‬爱养‮妇情‬的男人,没有没听过‘柴大美人’的,你的女名气倒是省了我请‮探侦‬调查你的⿇烦。”劭深语意中的鄙视更加明显了,他掉头就走,留下柴雁待在原地,气呼呼地瞪着他的背影。

  “我就不信你跟那些男人有什么不同!”她朝他的背影大吼。见劭深没理会,她也不再自讨无趣,转⾝负气地走回家。

  不过那不表示她就此放弃。柴桑心想。她刚从便利商店买东西出来,周希玲在她出去前说柴雁也去便利商店了,不过她却没有在那里碰到姐姐,反而在回家途中亲眼撞见柴雁‮引勾‬别人男友的情景。柴桑比十二年前发现柴雁卖那天更加鄙视她,只是柴雁永远不会知道柴桑对她的看法。

  “你都看到了?”在她发呆的同时,苏劭深已来到她面前。

  柴桑抬头注视他,他脸上没有罪恶感或不安,当然,心怀不轨的是柴雁,不是他。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柴桑突然冒出这句话,似乎预期到劭深会是求她不要说出去,至少不要告诉柳之凡。

  “我宁愿你告诉所有人。”他的微笑和想法令她心头一惊。

  “我不是广播站。”其实她想问的是为什么他想让大家都知道这件事?

  “看得出来。”劭深简单的回答。

  柴桑的眉头终于皱起,不満他凭什么以外表大胆断定她的为人?

  “介意陪我散步回去吗?”他突然开口要求。

  “你不是要去某个地方吗?”柴桑纳闷地望着他,她开始怀疑除了柳之凡,还有谁能猜透苏劭深的想法?

  “我只是想你姐姐露出真面目。”他给她一个已达成目的微笑。

  突然间,柴桑觉得自己找到了知音,原来这世上还有人不必踏⼊柴雁的陷阱,就能看清柴雁的真面目。她的心情为之放晴。

  她点头,劭深马上伸手拿走她手上的提袋。柴桑无言的感他的体贴,和一个大概是全世界公认最好看也最冷酷的男人并肩行走,可不是每个女人都遇得到的机会。

  “你怎么有办法看穿她?”不必明说也知道柴桑指的是谁?

  “有钱人的好处。”苏劭深嘲讽一笑,令柴桑感受他似乎不怎么⾼兴自己⾝为“有钱人”之列。

  她虽不能完全理解,但她猜测或许某人曾为了钱接近他、谄媚他,进而背叛他。

  “之凡很讨厌她。”他又突然冒出一句。

  “她不在乎女人喜不喜她。”反正柳以樊喜她。柴桑在心底苦涩地补充。

  “你在乎之凡喜不喜你吗?”

  “在乎又怎样?我不能改变她的想法。”这句话一出口,柴桑突然自觉与柴雁心态有几分相似,但她不知如何确切说明她们想法之间的不同,也许因为她们都是我行我素、不在乎别人想法的人,只是不在乎的理由天差地别。

  他们在柴家门旁驻⾜,柴桑的视线被柳以樊停在巷口的车给昅引住,这表示他回来了。

  “想过去聊聊吗?”劭深指指柳家大门邀请道。

  柴桑有点心虚地转开视线,想到劭深可能猜到她对以樊的感情就令她两颊滚烫,她摇‮头摇‬,伸手接过他手上的提袋。

  “谢谢你。”她刚想转⾝进屋,劭深又叫住她,脸上还有温暖的微笑。

  “有空多去咖啡馆坐坐吧!我们随时你。”

  柴桑微微愣住,这时劭深的目光移到她⾝后。

  “以樊,你好像走错大门了喔!”劭深调侃的笑容令柴桑⾎冻结,她僵硬地转⾝,费尽力气才没松开双手拿着的提袋。

  以樊的嘴角没有因劭深的玩笑而扬起,他面前倚着门框而立的柴雁则冷冷地瞪着柴桑,仿佛在控诉她抢了姐姐的意中人。

  “我有事和柴雁商量。”以樊两手揷进袋,认真地打量起柴桑来。

  她有些不知所措,低下头准备快速从他⾝边经过进屋,但柴雁挡住她的去路。她抬起头直视柴雁仇视和鄙夷的目光,然后以満不在乎的表情回敬柴雁。

  “你认识他吗?”柴雁朝苏劭深的方向斜瞥一眼。

  “以前见过。”柴桑简短回答,静静伫立在门前等候“质询”完毕。

  “我怎么不知道?”

  “我以前认识新朋友也没向你报备过。”柴桑冷冷地回答,她知道柴雁突然多事的理由,柴雁嫉妒她刚和自己‮引勾‬不上的男人一起回来。

  冷不防地,柴雁举起手就往柴桑的脸颊掴去。柴桑惊叫一声,两手的提袋掉落,饮料、食品洒落一地,甚至砸中柴桑和以樊的小腿及脚踝。

  “柴雁!”以樊震惊地抓住她的双臂,挡在她们姐妹之间。

  柴桑一手捂着刺痛的脸颊。这一掌令她怒火中烧,柴雁从未因嫉妒打过她,现在却正大光明的在男友面前为别的男人吃妹妹的醋,柴桑现在终于了解柴雁完全没有所谓的羞聇心和道德观,原本还存在的一丝姐妹之情在此刻烟消云散。“怎么回事?”柴庶寅来到门口,严肃地打量这一⼲人等。“你们在吵什么?东西怎么都掉在地上了?”

  “爸,我只是关心柴桑,她居然顶嘴!”柴雁气急败坏地指着柴桑,还热泪盈眶。

  柴桑看到⽗亲面有愠⾊地瞪着自己,心底一阵冰寒,⽗亲从来不会质疑柴雁的话。柴桑紧咬牙关,制止泪⽔浮出,她的自尊虽強烈但隐密,从来没有人了解她不辩解、不抗拒只为息事宁人,渐渐地演变成错全在她,她是个坏孩子,叛逆、捣蛋、无可救葯。

  “柴桑说得也没错,”劭深低沉的嗓音近在咫尺,柴桑这才发现他已来到⾝后。“她以前新朋友不需要向你报备,现在何必多此一举?更何况你的口气差劲,一副在质问她何时跟你老公通奷的嘴脸。”

  柴桑涨红着脸,她很感谢苏劭深为她说话,不过他没必要讲得这么明⽩吧?

  以樊的脸⾊刷⽩,要是他误会柴雁和劭深之间有什么瓜葛,柳家岂不是要天翻地覆了?光是想象之凡卡在两个各说各话的男人之间就够令人不忍了。

  “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开口!”柴雁老羞成怒地叫道。

  “那由你男朋友来开口吧!”劭深斜睨以樊一眼。

  “姐姐关心妹妹没什么不对。”

  柴桑并不讶异以樊站在柴雁这边,心底却奇异地产生刺痛感。她弯下⾝捡拾散落的东西,劭深马上帮她忙,其他三人只是默默地瞪着他们收拾完毕。柴桑向劭深喃喃道谢后,硬挤过⽗亲和姐姐进屋去了,把东西摆在餐桌上后上楼回房,将自己锁在房里。

  劭深一言不发地转⾝回柳家,柴庶寅也识相地回到客厅,柴雁紧盯着劭深的背影,以樊心头略过一阵不祥之兆,他端祥柴雁的神⾊,这时她别开视线。

  “你跟劭深发生过什么事吗?”以樊狐疑地问道。

  “什么事也没有啊!”柴雁泰然自若地扯谎。“你别胡思想了。我只是在担心你妹妹而已。”

  “没什么好担心的,劭深对我妹很专情。”

  “我是怕柴桑会喜上他。我当然知道他对你妹很专情,我只怕柴桑太伤心,初恋嘛!她又那么死心眼。”柴雁耸耸肩。

  “是吗?”以樊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当然是啦!”柴雁有点恼火,话锋一转“没事的话我要进去了,外面有点冷。”

  “曲织旋的事,你还没回答我。”以樊提醒道。

  他来找她是因为之前和曲家⺟女达成协议,除非柴雁道歉并赔偿医葯费,否则曲家坚持告她伤害罪,要是法官判决错在柴雁,她可得坐三年的牢及赔偿曲织旋一笔钱。赔钱事小,严重的是⼊狱,他不希望她得此下场。

  “关我什么事?搞清楚,先动手的是那个女人,应该叫她来跟我道歉吧!”柴雁不驯地说。

  “但你也不应该把她打成那样。”以樊尽量心平气和。“你这么说都是我的错?你到底站在哪一边啊?我是你女朋友还是她是你女朋友?”柴雁食指狠狠地戳他膛。

  “现在人家只要你道个歉、赔点小钱就没事了,难道你真想闹上法庭,那开销会比你赔医葯费还多,搞不好还要坐牢,你到底懂不懂?”以樊有些忍无可忍,音调也随之提⾼,柴雁似乎开始考虑了。

  “那就赔钱吧!不过道歉免谈。”仿佛做了最后让步似的,柴雁一说完便退至屋內,当着以樊的面甩上门。

  以樊不敢相信柴雁会这么对他,他费尽⾆、卑躬屈膝帮她争取最低赔偿,她竟还讨价还价。突然间,他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柴雁,这是他的女朋友吗?这时他想起陆雍泰的忠告:柴雁有很多面。

  “哥,你站在人家门口发什么呆?”之凡和劭深站在自家门口望着他,他这才回过神来,步下柴家前的阶梯。

  “要回去啦?!”以樊心情郁地问。

  “嗯,时间不早了。”由之凡的表情看来,她似乎约略了解发生什么事。

  以樊看向劭深,矛盾的在相信劭深或相信柴雁之间徘徊,劭深却没有这个顾虑,他冰冷的视线仿佛在斥责以樊是个蠢蛋。

  “开车小心点。”以樊只能这么说。

  劭深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而后搂着之凡走向车子。看着他们远去,以樊才心事重重地进屋。?

  这‮夜一‬并非就此平和落幕。

  柴雁进屋后没有去找柴桑⿇烦,她知道柴桑不会理她,但她对于劭深待柴桑比待自己和善的态度非常生气;另一方面她对劭深的‮望渴‬有增无减。她打电话给某个她常指名的牛郞,约他在夜深人静时于柴家相聚,起码可以纾解一下望,要是有人发现,她只要推说是柴桑的朋友就好了。比起柴桑笨拙的否认,这附近的人还宁愿相信柴雁的无辜。

  行动电话响起,这是依约前来的男子给柴雁的暗号,表示他人已在柴家门口。柴雁轻手轻脚的下楼开门,指示他脫下鞋子用手拎着,和她一起上楼到她房间。但他才一进门就扑上来烈地吻她,柴雁假意斥责他的猴急,一手却已探上他的鼠蹊,试探他‮奋兴‬的程度,他心知肚明的笑着。

  两人才爬上二楼,柴桑的房间突然开了,三个人愣在原地互瞪好几分钟。

  柴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放的搂在一起的景象,虽早知柴雁不知聇,但也没料到她会那么快就背叛柳以樊。

  “她是谁?”那男子细细打量过柴桑后问道。

  “我妹。”柴雁不可一世地看着柴桑,仿佛在挑衅她是否敢对此情景做出评论。

  “你妹?”男子不信地撇嘴“怎么差那么多?她该不会是外面捡来的吧?”

  这明显的批评比较令柴桑涨红了脸,她关上房门准备下楼去。

  “等一下,”柴雁叫住她。“你要去哪里?”

  “厨房。”柴雁简单回答。她本不想回头看他们。

  柴雁挣脫那男子的怀抱,来到柴桑⾝旁耳语道:“我警告你,要是你敢把今晚的事说出去,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对你的事情没‮趣兴‬。”柴桑不受她的威胁影响径自下楼了。

  柴雁站在楼梯‮端顶‬看着她,⾝后的男子正不耐烦地扯她的⾐服,催促她上楼。

  “我要想办法堵住她的嘴。”不理会他的拉扯,柴雁兀自喃喃道。

  “你说什么?”

  “我妹这辈子还没碰过男人,你教教她吧!”柴雁回头对他甜甜一笑。

  “有没有搞错?叫我上你妹?”他难以置信地低喊。

  “小声一点!”柴雁“嘘”了一声,接着对他撒娇“教教她嘛!她都二十六岁了,老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我做姐姐的也不忍心啊!而且搞不好她会有令人意外的表现喔!我觉得她本是闷騒。”

  “可是…”他面有难⾊。

  “别唆了,过来!”柴雁硬拉低他的头,在他耳边提议令他们都能享受的方法。  WWw.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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