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中午,他就约了陈致远去舂酒楼了一顿海的,一个人能耐再大,要是没人见证自己的成就也是件无聊的事,何况也只有陈致远是自己唯一的朋友。赵启明毕竟还是个少年,城府再深也不至于跟谁都戴着面具做人。 而目前正在认真反省的小陈同学,自从上次在海上邮长市了见识之后,基本上明⽩了赵启明一个月前狂疯卖邮票给同学们的原由。这会儿见这个长得类似钱串子的家伙连本带利全回来了,一边为兄弟感到⾼兴,一边骂了一句:“你大爷的,啥都让你给算到骨头里去了,要生在旧社会,连周扒⽪的钱都能被你刮得一⼲二净!” 赵启明皱着眉头摇了摇脑袋感叹道:“唉…,我这也是没办法。看着别人挣大钱,咱没本,只有挣点小钱了。” “!”陈致远狠狠地啐了他一口,用这个自认为最过瘾的字眼,痛快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情,然后一昂脖子喝光了杯里的啤酒。跟这种贪得无厌的家伙,说得再多也都是废话。 “嘿嘿…”赵启明用平时埋蔵在心里的奷笑回应了陈致远,伸手掏出五百块钱递了过去:“拿着,多了没有,我知道你手大。” 陈致远接过来一把揣进口袋,另一只手夹着块烤鸭塞进嘴里,満嘴的油吱吱冒。换了别人,这钱陈致远绝对不会要,但是要跟赵启明客气,出门准给汽车撞死。 和陈致远往之后,赵启明的格中逐渐产生了一个优点:从不怠慢自己真正的朋友,而陈致远就是他第一个当作是自己朋友的人。这是他从陈致远⾝上学来唯一一样东西,话说回来,那家伙也没其它优点值得别人学习的。 人与人之间是可以相互影响的,谁都知道近珠者⾚、近墨者黑的道理,却不知道这种影响力的大小,与当事人的秉和人格魅力有着很大的关系。一个真正的強者,能够影响周围所有的人,却不会学到别人的缺点,这两个家伙算不上是強者,充其量也能算是秉不坏的人。 才喝了半杯啤酒,赵启明就有点晕了,只是脸⾊还比较正常。他的酒量差到没量,跟陈致远比起来,就像是陈致远跟自己比挣钱的本事一样。两个人吃了近一个小时,整桌菜还有一半没动过,最后全便宜了服务员,结完帐,两个人晃晃悠悠回到学校才中午一点,离上课的时间还早。 赵启明脸上带着酒后的憨笑走进教室,头还在晕,抬眼就看见胡雪怡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书,奇怪的是教室里除了她没别人,这让他本来就不清醒的脑子更糊了。 “这教室里的人都哪去了?”他醉眼朦胧的走到胡雪怡⾝边坐了下来。 “你不是人吗?”胡雪怡合上课本,横眉冷对。 赵启明笑了笑:“我说胡雪怡,你长的这么漂亮,为什么非要绷着脸说话呢?咱们都是同学,不要对我这么凶嘛!”酒壮三分胆,他原本就不怕胡雪怡这种女孩子,现在更是肆无忌惮。 胡雪怡看出他有点醉态,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种情况,依然冷脸说道:“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管你什么事?”其实自从上次卖邮票的事件之后,她一直在默默留意着赵启明的一举一动,幸好有肖静这个好朋友主动及时的把他的消息传过来,这才免去了胡雪怡不了解情况的烦恼。 赵启明歪着脑袋傻笑道:“不过我倒是喜你这样子的!”他两眼直直地盯着胡雪怡细腻的脸庞,这个凶巴巴的女孩子在他眼里越看越漂亮,看着看着,竟痴了。 胡雪怡在他的注视下心里有点发慌,坐立不安,站起来就要走。谁知赵启明竟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别走呀,正有话要跟你说呢!”胡雪怡被他这么一扯,重心不稳险些摔倒,侧⾝一仰,正倒在赵启明的怀里。 赵启明来不及反应,一把抱住了她,这醉鬼开始还是一惊,这会儿见她没事,又咧着嘴笑了起来。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赵启明丝毫没有意识到要放开她,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自己心里喜的女孩子,还是第一次,至于双方是什么势姿,他倒是没留意。 很多意外都是发生在酒后,比如说夜一情之类的重大事故,赵启明同学今天中午也没能幸免于难,好在对方没喝酒,天还亮着,教室里也没有… 但既然是意外,在发生的时候就不会给人以思考的时间,胡雪怡当场愣住了,而意情的赵启明同学,在这个空档里做了一个正常男人在酒后常⼲的事,吻她! 据当时的计算,胡雪怡愣神的时间只有三点五八秒,即使如此,赵启明还是不假思索把自己的嘴贴在了她了樱上,这一瞬间是迅速而又漫长的。其结果就是,相貌出众的花季少女胡雪怡同学,珍贵程度仅次于贞的初吻,葬送在了一代奷商赵启明的嘴下。 事后经赵启明回忆,在胡雪怡额外奉送的那个耳光扇在自己脸上之前,感觉一直是非常美好的。 好在当时教室里没人,不然这件事只怕当天就会传遍学校,胡雪怡愤然打了赵启明一耳光之后便跑出了教室,留下那家伙一个人傻愣愣地坐在那。 两个人之间只要有了点什么之后,一切就会变得微妙起来,再也回不到原先那种各不相⼲的状态了。尤其是女孩子,初吻的感觉是难以言表的,事后更是会让她们回味无穷,和自己心仪的男孩子吻亲,让女孩子感触最深的不仅是那一瞬间过电般的感觉,还有结束之后的涩羞与奋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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