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大婶就想到了办法,说是生平最爱的去世了,她逃课是为了回去送一程,如今带着大巨的伤痛重返学校。 我问她是不是真不在了,大婶那丫急了说你才不在了呢,我活的可精神了。一句话说的我是为她心痛无比,当初大婶以妈妈生病住院为由欺骗善良的门卫,现在故技重施却是程度更深,想来做大婶的家人还真不容易,每天都得顶着挨咒的危险。 班主任找谈话那天,大婶戴了一顶很是怪异的⽩帽子,穿了一⾝⽩⾐服,里系了个⿇绳,这⾝装束是大婶花了两天工夫才准备好的丧服,带有浓郁的家乡特⾊,走在校园里,回头率⾼的惊人,大婶说第一次尝到了万众瞩目的感快。 大婶走到班主任面前,班主任以为大⽩天见到鬼了,吓的花容失⾊,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婶着因为玩了两天两夜游戏而布満⾎丝的眼睛说:老师,我是石舂,您找我? 班主任看见大婶这⾝装束,再看看大婶肿红的眼睛和疲倦的面容,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责怪的话来,只是很温柔的说:出什么事了? 大婶在自己腿大上狠狠捏了一把装出哀痛之⾊,道出了早已编好的故事。说到二字时,大婶更是忘情的流下了泪⽔,班主任心软是出了名的,也跟着大婶一同落泪,还安慰大婶节哀顺便,此情此景感人至深。 结果大婶一回宿舍,就给她打电话问长问短,我想大婶多半是觉得愧对才打这通电话。假如班主任知道大婶此时在跟她打电话,估计会吓的菗过去。 大婶的事搞定了,虽然在我看来这种方法实在是欠妥当,但大婶终究是成功了。而我,没大婶这么聪明,也没她那么大胆,只有先靠运气了。 班主任说:你这学期太不像话了,不仅搬出去住,还逃这么多课! 我说:老师,我搬出去住是不想把病传染给同学,逃课是为了看病。 老师,生命对我来说只有一次啊! 老师说:生命对每个人来说都只有一次!那病看的怎么样了? 我说:快康复了,在吃药呢。 老师说:养好⾝体最重要啊,把医院开的证明拿我看看。 我说:忘带了。 老师说:明天带过来给我。 我虽然得到了老师的谅解,可是假条到哪儿去找,我不噤犯愁了。大婶那厮已经迈上成功大道,而我还跟个半吊子似的,不噤慨叹我跟大婶真是同人不同命,一句话:我老实,所以我倒霉。 想到明天就得把假条给班主任,由不得我感慨,我就拉上大婶去了医院。 到了上次那个医生那儿,我低声说:医生,⿇烦您件事儿。 那医生推了推眼镜说:我好象在哪见过你? 我说:是啊,上次看病的那个。 医生脸上立刻出现了回忆的表情,不容他回忆过去的种种,我便把来意跟医生说了。 医生瞪大着眼睛说:怎么着,让我说谎啊! 没等我开口,一边的大婶就说:医生,您这么风度翩翩,一看就是个非常有风度的医生,我们也是对您信任才找您的,您就帮一次忙吧! 大婶这一袭话真是甜到医生心坎里去了,那医生脸上立刻出现了笑容,态度发生了本上的改变,我不噤开始佩服大婶的口才,实在是牛。 医生一边给我开证明一边说自己是心地太善良了才这么做,我跟大婶就照着他的意思拍马庇说:善良,善良,您是我们见到的最善良的人了。 拿到证明的那一刻,我终于明⽩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热衷于马庇行业,实在是终南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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