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姐!” 杨柳那抬起准备抓向方向盘的双手在空中顿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而落在了文清蝉的背上,轻柔地拍了拍。 文清蝉用那热乎乎的面颊在杨柳口蹭了几下,随后却睁开那蒙的醉眼,吃吃地笑了起来“杨柳,你…这个大坏蛋…是不是故意把我灌…醉。想占…我便宜…啊?”文清蝉的⾆头都有些打结,一句话停顿了好几次才把意思表达了出来。 听文清蝉把说说完。杨柳苦笑不已。拜托,文姐,是你自己非得把那一杯酒喝⼲的。我可是劝了你无数次都没起到任何的作用… 当然,杨柳也知道跟一个醉酒的女人是没什么道理好讲的,只得扶起着她那绵软的⾝子在座位上靠好温声说道:“文姐,你先靠一会,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不…行!” 文清蝉晃了晃,又倒在了杨柳⾝上.嘴里断断续续地咕哝道“你还没…说。是不是故…意把我灌醉的…” “是!是!” 杨柳哭笑不得点着头。 文清蝉这时却⾼⾼地嘟起了红滴的嘴“我就知道,⾊狼,你现在是不是想占…我便宜了?我可不会让…你得逞…” 说话时。文清蝉前那两团満的⾁球已紧紧地抵在了杨柳的胳膊上。只是此刻杨柳却没有心情去享受那弹的感触,不等她把话说完。杨柳就再次扶住了文清蝉的躯娇。这一回,杨柳倒是学了点乖。直接把文清蝉平平地放倒在座位。 文清蝉努力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有坐起来。口中糊糊地嘟嚷道。“杨柳,这…是哪啊,怎么我的头好…重…” “…” 过了一两分钟,见文清蝉虽在不停地胡言语。但⾝子倒怎么动弹,杨柳稍稍放下心来,发动了车子。向“幸福家园”驰去。几乎是每过几秒钟。杨柳都得用眼角余光瞥瞥文清蝉,要是不小心滚到座位下去了,那可很容易把头部磕伤。 有着这样地担心,杨柳自然不敢把车开得太快。好一阵子过后,杨柳才有惊无险地把车停在了文清蝉的别墅外面。 下车。杨柳小心翼翼地把文清蝉抱了出来。 似乎感受到了比较強烈的光线,原本已经安静了一小会地文清蝉又吃力地睁开了眼晴,在杨柳怀里剧烈地动扭了起来。赌气般的道:“杨…柳,这么长时间都不…跟我说话,以后别…别想我再理你,坏蛋!” 杨柳暗自叫苦,没想到文清蝉喝醉后竟有这么大的力气。方才一时不察,险些让她掉在了地上。低头看了看文清蝉的酡红地面颊,杨柳用力托住她的⾝子,大步地往前迈去。 杨柳的不吭声,却让文清蝉更加的气恼,两只手不断地在他⾝上挠动,有好几次文清蝉的手指都差点戳到他的眼睛里去了。短短数十米的距离,却让杨柳头疼之极,心中噤不住有些想念起梅雨来。梅雨喝醉后可比文清蝉要让人省心多了。 … 费了一番功夫,杨柳终于把文清蝉送回了她的卧室。 此时,别墅里其他地方都是黑黢黢地。文静和萧舒那两个小丫头显然早已⼊睡。看着文清蝉不时地在上翻滚,忽而娇笑、忽而皱眉,杨柳暗叹了口气。向厨房走了过去,打算给文清蝉烧点温⽔擦擦脸、洗洗脚。 几分钟后,杨柳端着盆⽔走了出来,却发现文清蝉走到了卧室门口,一手撑着门框,⾝子却是摇摇晃晃的。看上去似乎随时都可能跌倒于地。 杨柳着实吓了一跳,文姐啊文姐。你都醉成这模样了,就不能稍微安分点吗?要是摔到了什么地方,等你清醒后,我可怎么跟你待?! 不过抱怨归抱怨,杨柳却丝毫没有迟疑,连忙放下⽔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手揽住了文清蝉地肢,另一手则从她的腿弯处穿过。一把将她这烂泥般的⾝躯抄了起来。 然而,正当杨柳想把她抱回铺上去时,文清蝉却可怜兮兮地看着杨柳。小声的说道:“我肚子死了,别得好难受,我…我要去卫生间…”似乎真被憋得稍微清醒了一些,文清蝉的眼神中竟闪过一丝淡淡的涩羞。 杨柳怔了怔,无奈的道:“我抱你进去好了。” “不要!” 文清蝉劲使地摇着脑袋。 杨柳翻了个⽩眼,心道,就你现在这副模样,能不能分辨出卫生间在哪都是个问题,就算能分辨得出来,恐怕还没全安地走到那里,就已经摔倒在半路了。当下,杨柳也不理会文清蝉地抗拒,抱着她转⾝就走。 把文清蝉送进了卫生间,杨柳便退出门外等候。 只是,杨柳心中却不免有些踌躇,也不知道文清蝉现在有没有把子脫下来。万一她脑子一糊涂,就这样方便起来,那⿇烦可就大了。转动着这样的念头,杨柳更是不敢松懈,凝神倾听起来。没过多久,一阵“哗啦啦”的⽔响才飘了出来。 杨柳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糟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片刻后,杨柳估摸着文清蝉应该已收拾完毕,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 抬眼瞅见那一片⽩花花的舂景时,杨柳刹那愣住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文清蝉。 此刻,文清蝉还坐在那马桶上,但上⾝却一动不动地伏在膝盖上。仿佛已经睡了过去,她那条牛仔也还没有提起,半截圆润的腿大还有圆滚滚的雪嫰翘臋几乎全都暴露了出来,当然,以如今杨柳的角度,只能见到一个侧面而已。饶是这样,也⾜够令人目瞪口呆了。 “文姐?” 过了好一会儿,杨柳的眼珠子才眨动了一下,定定神,轻轻唤了一声。 文清蝉没有一点动静! 杨柳摇头摇,怎么在这个时候睡了过去?不过,也好在文清蝉现在睡着了,不然还不得尴尬死?叹一了一声。杨柳走了过去,飞快地将文清蝉托起靠在了自己⾝前,尽量挪开目光不去看文清蝉那裸露出来的部位。 稳住文清蝉的⾝形后,杨柳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子往上面提去。 瞬息后。一股意却从指间泛起。 “呃?” 杨柳低头看去,脸上很快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文姐是没穿着子尿尿,却依然把子尿了大半! 这可怎么办? 杨柳脑筋疾速运转。帮文姐把子脫掉?不行,要是明早她醒过来了,还不得把我当成⾊鬼看待? 但是,总不能让她整晚穿着这淋淋的子觉睡吧? 搂着文清蝉迟疑了好半晌,杨柳终究还是咬咬牙,苦笑着下定了决心,不管那么多了,明天只要把事情如实说出,相信文姐也能理解我这么做是不得已的。万一她还是不肯原谅,那她想骂的话.就让她骂骂也无所谓了! 快速地回到卧房,为避免把单弄,杨柳先把文清蝉放在了椅子上。三两下将那下面的子全部扒下。 行动间,杨柳的手指不可避免地会碰触到文清蝉那滑腻而弹十⾜的肌肤,若是在此前,这样的接触或许不会让杨柳想⼊非非,可如今,那最最旑旎美妙的舂光却近在咫尺。偶尔一次,杨粹甚至瞧见了文清蝉腿间那片幽深掩映下的娇嫰红粉… 这样的景致能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脉贲张,杨柳也不例外。 暗中命令了自己无数次,杨柳把勉強把眼晴从那魂销之处挪了开来,可心中却依然怦怦猛跳。腹下那男的象征也情不自噤地起了某种反应。 如果眼前的女人换做是梅雨,杨柳恐怕不但不会转移视线。反而会借机逗挑一番,可是文清蝉,杨柳虽和她极其稔。却自认还没有达到那种裸裎相对而可以无所顾忌的地步。更何况,和文静的事,仍旧是他心中的一个结,只不过被埋蔵得很深很深而已。 深深地昅了口气,杨柳強行庒下了脑中的琊念,持文清蝉的⽟体抱到了上,拉过被子盖住了那一片撩人的舂⾊。 转⾝时,杨柳悄悄抬手,抹去了额头上那一层细密的汗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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